戴娆自从正式进入文艺圈当上歌手以后,回家过年便成了一种奢望,以前每每同家人春节团聚,并没有特别的感受,现在如果哪年有次机会我一定会格外地珍惜,脑海中都能想象到那种快乐的情景与心情。今年是无法实现了,而且已经至少有三项大型演出活动在等我选择,随有关部门组织的代表团去意大利、由公司安排与齐秦到美国,这两项都属于慰问华侨,还有继续加入香港音乐舞台剧《漫步人生路》剧组赴新加坡公演,都是很珍贵的机会,舍谁取谁颇令我为难。
陈宝国虽然每年戏约不断,但大多数春节是不接戏的,因为要陪父母共享天伦之乐。当然也有例外,拍《暂缓逮捕》那年,我是检察官,赵奎娥是被起诉的女企业家,两人在深圳过的节。而几年后拍《女子戒毒所》时,赵奎娥演戒毒所的医生,我是毒品贩子,档期仍躲不过春节,于是托人把儿子从北京“空运”到广州,三口子除夕逛“花市”,倒也其乐融融。
大山往年的春节特别忙,没有时间以“中国人的女婿”的身份在家里按传统方式过年。去年我首次上中央台春节晚会,节目直播安排在10点半左右,演完后我赶紧跑回家,11点多时吃上了饺子。12点钟演员谢幕的镜头是事先录好的,于是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我在电视机前看自己谢幕的情景,第一次有机会上春节晚会我感到荣幸,感触也特别深。今年剧组找到我,他们策划了外国人拜年的喜庆节目,“半个中国人”的我扮演其中一个角色,不到最后一刻节目很难说能否上去。每年春节我再忙也要到正式拜的师傅姜昆老师和合作搭档的长辈丁广泉老师家,师生如父子,我用中国和加拿大两国的双重礼节向他们拜年。
江珊记得1988年刚上大学时,我应邀到四川电视台参加一台晚会的演出。除夕夜我就住在招待所里,全楼只有我和看门的老头两个人。我住的屋子的门上还没有把手。于是,我就用毛巾把把手堵住,然后用所有的桌子、椅子顶住门。因为当时天气特别冷,我就在身上盖了好几床棉被。
杨丽萍我从小在少数民族地区长大,那里并不过春节,因为四季常青,所以并不像北京这样四季分明,每到过年都有焕然一新的感觉。我大约12岁的时候进西双版纳歌舞团,度过了第一个汉族式的春节。那时候还没有电视,只是大家聚在一起联欢,并要求每个人出一个节目。别人大都唱样板戏,而我又不喜欢,所以就即兴跳了一个我自编的舞蹈,这引起我们那里插队的知识青年的好奇,但没想到,第二天领导就找我谈话,说我的舞蹈属于“四旧”。
史兰芽我是春节时的“旅游家”,前年去了香港,去年到海南三亚市,主要是想趁过年前后上马的剧组少而出去调节一下自己紧张辛苦了一年的身心,当然在这个期间也有戏找到我,我会推掉以实现去“放松”的愿望。有时过年也会在北京的家里与亲友们欢聚,因为家中亲戚特别多,在世界各大洲的都有,他们相约每年或隔年会回到祖国我们“大家庭”团圆,这时我就会留下来。今年春节赶巧的是届时正是我和陈宝国、宋春丽、巫刚主演的北影电视部18集电视连续剧《股市人生》收尾阶段,该剧在北京拍摄,正好在家里“公私兼顾”了。
屠洪纲过年必须和父母在一起,我每年除夕夜都到我妈家过年,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推,过年是纯家庭的事情。其实我过年在家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如果上春节晚会,时间就更少了,大年初一我又得走了。方舒也同样很忙,但过年还是能在一起的,干我们这行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还不借过年的机会多呆一会儿。
高林生家人在珠海,可春节时前几年留在了广州,这两年又坚守在上海,总之是与哪方的唱片公司签约便一心一意地当地过年,主要配合工作安排。今年倒是在歌坛恢复了“自由身”,可因为踏入影视圈,有一部电视连续剧(片名未定)准备接下来,拍摄档期包括过年的几天,只有在剧组度过了。
刘蓓前两年三十是很多朋友一起在我家过的年,我这个人喜欢热闹,也希望今年能回家过年,和一大群朋友一起过。
李羚我每年过春节都会带着父母到不同的地方去过。1991年我在广州拍《宋氏三姐妹》时,就把父母接到广州过的春节,从那以后,我们几乎一年一个地方,上海、海南都去过,老人家很开心。我认为快乐对于父母来说很重要,我们做子女的要尽可能地为他们创造这个条件。
邵兵没进文艺圈之前我是个运动员,所以大都在运动队里过。通常是队员们聚在一起,在山里集训为全运会做准备。进入文艺圈以后,大家在剧组里过。
蔡国庆最难忘的一个春节就是1991年第一次参加春节晚会。我清楚地记得那年我的节目是在8:40左右,一首独唱《去远方》。每个动作与表情都是设计好的,事先练了上千遍,就像打仗,就像射击运动员上了赛场,命令自己一定要打中靶心。唱完后赶紧给家里打电话急着问效果好不好。演出完,没车送我回去,我裹着大衣在街上打车,兴奋地想:不行就走回家。到家发现全家在等我吃年夜饭,我一进门,父亲马上一声令下:饺子下锅!那一刹那,我感到无比自豪,觉得全家都在为我庆贺。
黑鸭子演唱组(李蓉)我家在北京,平时我们就从来不参加商业演出,所以过年时基本在家,如果参加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结束后马上往家赶,与家人一起吃饺子。(郭祁)我家在哈尔滨,一般除夕前两天就回去了,遇上参加春节晚会就得初一踏上归途,基本上都在家呆到正月十五才回京继续工作,毕竟一年就这么空闲的几天有机会与家人团聚。(徐秀霞)我虽是鞍山人,可当地的亲戚很少,所以过年期间依然留在北京,有那么多朋友我不会感到孤单。
陈小艺大部分除夕我还是回四川家里过。1994年的除夕我因为要参加春节联欢晚会,记得那一年的初一一大早,我就和邓婕、张国立订了最早的班机,要回四川。可是班机误点,到了晚上才到成都,而我的家在乐山,还需要坐3个小时的汽车,所以被迫在成都又住了一夜,第二天才回到了家。
李煜过年大部分是回家。其实我挺不喜欢过年的,因为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而一过年,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很难聚在一起,这就不热闹了。
郭峰大部分的除夕都是在演出。最难忘的是那年在日本过的除夕。因为日本人不过这个节,所以街上并没有什么气氛,而大家又都不富裕,所以就各自带东西到我家,每个人都炒了一个拿手菜。后来我曾创作过一首歌,叫《永远》。里面描述的就是朋友间的分别和相聚。这与那次的联欢会给我带来的感动是分不开的。